“你不想讓蘇旺頂包。”安固道。
“本就不干他的事,他憑什麼死?難道他不是爹孃生養的?”
安固想勸,張了張口,最終只是長長嘆息一聲。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安固的小眼睛轉了轉,“說到底,此事的關鍵在於杏花,找到她,找到劫走她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是。”
“可偌大的長安城,上哪兒去找這塊浮萍?”安固搖頭,“此事難辦啊。”
“或許還有希望,我昨日還打聽到一個訊息。”
“什麼?”
“杏花有個弟弟,是名僧人,說不定能向此人打聽訊息。”
“僧人?”安固驚詫道:“弟弟是僧人,姐姐卻是院閣女子,這……”
“不稀奇,”閆寸道:“僧人、妓女不過都是能讓人活下去的營生。”
閆寸看了一眼屋外的日頭,道:“我要去找這位僧人談談,安兄同去嗎?”
“不了不了,”安主簿連連擺手,酷熱的天,他一刻都不想離開裝著涼水的陶甕,“我就在這裡……呃……祝你馬到成功。”
申時,正。
閆寸騎馬自萬年縣衙正門出了宣陽坊,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大覺寺,因為杏花的僧人弟弟就在大覺寺。
自宣陽坊至大覺寺所在的崇賢坊,須橫穿大半個長安城,經過天街。
天街乃是長安東西中軸線,天子御道,寬六十丈,來往行人絡繹不絕,除公事要速,不得騎馬馳騁。
閆寸此行所為公事不假,卻遠不到“要速”的程度,到了橫穿天街的路口,他只能牽馬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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