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寸當然沒去歇著,出了縣衙後堂,他便直奔牢獄。
女囚盤子可真亮,獄卒們圍著她七嘴八舌地議論,不時伸手揩油,男人那點齷齪展露無遺。直到閆寸回來,他們才悻悻然走開。
“你知道我的底細,我也猜猜你的。”閆寸對女人道:“據我所知,幹這種刀尖上跳舞的營生,大多是苦出身,窮**計富長良心。
你的出身究竟有多慘,落草為寇之前都經歷過什麼,我沒興趣知道,我只告訴你一點:
咱們這種無權無勢的,甭管在外頭是多狠的角色,進了牢獄,就是一隻臭蟲,隨便一個最不起眼的小吏,就能碾死咱們。
況且,你還是個女人。”
女人被捆住手腳,歪在地上,抬頭看著閆寸。她一側眼眶有淤青,那是反抗皂吏抓捕留下的,嘴唇也破了口,血使她的嘴唇看上去格外豔麗。
她頭髮散開,更顯風韻綽約。
“你是故意讓我抓住的,”女人道:“我竟還嘲笑你軟蛋,將你當做草包,我真蠢。”
閆寸有些惋惜,他見過太多自以為是的蠢貨,落網後怨天怨地怨手下,卻從不承認自己的錯。
懂得自省的人可交,因為他們能發現並修正自身的問題,而不是向你推卸責任,這種時時進步的人,永遠都可做你的老師。
這是閆寸的父親教他的。
惻隱之心讓閆寸的話多了些,他道:“你也沒犯什麼大錯,不過是美女都有的弱點。你們這些漂亮女人,總以為自己略施魅術,男人就會六神無主,對你們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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