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孃親,又該說她喜歡胡說八道了——可都說老人才忌諱說生死,小舅舅才多大啊?
她不由地把視線落在了小舅舅的側臉上。
聽說小舅舅才過了弱冠之年,那也就比她大上幾歲,可為什麼就那麼的沉穩平和呢?
她想了半天,下巴上擱的官帽頂就被壓的凹陷了一塊。
她嚇得連忙抬起下巴,悄悄地把官帽的頂復原,這一番動作倒惹來了案上人的注意,把視線緩緩地移過來。
煙雨有點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官帽頂,“塌了。”
顧以寧嗯了一聲,不以為意,“如何不拆?”
煙雨不捨得拆這頂探花郎的帽翅,這便尋了個理由。
“我回去尋一塊紗綃,就可做蟬翼了。”她想了想,“只是不知如何令它挺翹一些。”
顧以寧聞言只微微頷首,告訴她,“以漿浸之,可使其挺翹。”
煙雨茫然地看了一眼小舅舅,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高興地說,“麵糊糊嗎?我知道了,小舅舅您可真有辦法!”
她雀躍的樣子一團孩子氣,顧以寧點了點頭,問向她,“怎會想做一隻金蟬?”
煙雨想了想,認真地說道,“蟬在陰暗的地底藏著,到了夏日,就會慢慢向上爬,脫了透明的殼,在枝頭叫一整個炎夏,多好。”
女兒家的聲音溫軟,看人的眼神誠摯有如林中幼鹿,嚮往自由的心一覽無餘。
那書案旁的小舅舅放下了書卷,望住了她,眼神認真而專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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