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讓和諧號幫忙把監控處理了一下，在仇恨值面前，和諧號基本不會拒絕。但如果是她自己要做什麼，和諧號絕對不會幫忙。

它還特別申明自己是一個有操守的和諧號。

……在仇恨值面前，什麼操守都是渣。

警察上門找過明殊，明殊那小胳膊小腿，笑容溫和，人畜無害的軟萌，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打人的小姑娘。

警察沒證據，就算柳顏非說是她乾的，明殊最後屁事沒有。

不過電梯裡的事確實挺詭異，柳顏總不能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樣吧？

於是不知怎麼回事，他們這棟樓鬧鬼的傳聞便傳開了。

明殊剛進電梯，一道身影迅速跑進去，他喘著粗氣，衝明殊笑笑。

舒臨傾身按下明殊下面一層，他瞄了瞄明殊，“那個，你相信鬧鬼的事是真的嗎？”

明殊雙手環胸，看著他笑，“鬼和你在一起。”

舒臨彷彿渾身一寒，迅速環顧電梯，下意識的往明殊那邊靠，白淨的臉上滿是害怕，“你別嚇我，我……我害怕。”

“你怕鬼啊？”

舒臨點頭。

明殊笑了一下，張口就開始胡說，“你身後就站著一隻，臉上全是血，舌頭很長，已經伸到你脖子上，你感覺到了嗎？涼颼颼的，她已經趴到你身上……”

“啊！”

舒臨突然大叫一聲，整個人都竄到明殊身上，身子抖得很厲害。

“你別說了，別說了。”

他幾乎是用祈求的聲音不斷重複。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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