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像是興奮劑,杜阮直接將白鑰放倒在床上,她雙手禁錮著白鑰的手,低下頭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對上杜阮兇狠得像是要將自己吞吃入腹一般的兇狠的眸光,白鑰忽然害了怕,臉色通紅地轉開臉,恰好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脖頸暴露在野獸鋒利的牙齒下。
杜阮知道從白鑰的嘴裡撬不出什麼話了,她也沒想著能讓白鑰說出什麼露骨的羞恥的東西,只要白鑰沒有因為這種事心裡恨自己,甚至她還關心自己念著自己,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杜阮親.吻著白鑰的額頭,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她吮吸著白鑰的脖頸,給白鑰打上一個又一個屬於她的淺淡印記。
而白鑰,今日難得主動,不僅緊緊抱著她,堅決不讓兩人之間出現一絲一毫的縫隙,竟然還摟著杜阮的脖子親上來。
雖然親的不是嘴.巴而是額頭,但已經足夠讓杜阮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都嵌進白鑰身體裡了。
如果白鑰知道她此刻所想的話,一定會害怕地擺手:不不不,你就算回爐重造也不要挑我的肚子,我可不想生孩子把那塊弄得鬆鬆垮垮沒人愛。
在最沉迷的時候,白鑰理智猶存,她掙扎著蹭到杜阮的耳邊,拖著哭腔說道:杜阮,我想疼一點,再讓我疼一點,我好怕,你幫我趕走害怕好嗎。
驅逐一種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另一種辦法填補整個空間,今天的兩人真的是極致瘋狂,直到第二天杜阮實在趕不及去上班了才勉強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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