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疼得嘶聲,卻依舊執拗地保持著那個動作,渾身燒得滾燙了也不挪開。
徐頌寧察覺到危險的訊號,沒被壓制的左腿屈起了,抵在他腰腹:“薛愈,讓開!”
就這樣了,他也還是堅決的樣子,抿著唇:“你先解釋,誤會了什麼?”
徐頌寧頭都要大了,覺得這人皮囊剝開怕不是才只有十一歲,中間隔了那麼多血淋淋的歲月,只在他清醒的時候烙作傷疤。
“我沒安排人給你下藥,也沒安排人過來侍奉你。”
徐頌寧抿著唇,一點點緩和著聲氣,跟此刻這個壓根兒說不通道理的人講著道理:“我沒必要這樣做,我…我連聽你一個謠言都要心裡不舒坦,我怎麼想的會親手給你安排人?!”
這話脫口而出,彷彿是沒過腦子,可又像在她心裡盤桓了許久,脫口而出的那一刻,心裡懸著的巨石轟然一聲砸下來,徐頌寧滿心輕鬆,又有一點暈暈乎乎的。
上頭壓著的人一時沒有反應,氣息卻愈發灼熱了,人貼得愈發近,手指撐在她臉側,衣襬拂動間蹭下了數封奏摺。
砸在地上,像是把兩個人都砸清醒了。
可他沒再抬起頭來。
薛愈埋在她頸窩,鼻樑蹭過她側頸,貼著頸動脈搏動的地方停下,唇在那裡蹭了蹭,發出一點淡淡的笑聲:“所以阿懷,你喜歡我的,是不是?”
他嗓音裡透著無盡的燒灼意味,都顫抖了卻還要問出這句話來。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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