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時候,促狹地笑,笑她迂腐、較勁。“我就和你不同,我今日‘殺’了你,就願意擔最重的罪名。”
“不像你,只會冷漠無情地和我對著幹。當著那些人的面,說什麼晚了。”
“小音,我好不開心。”
他輕易把她兩隻手牽引,舉過頭頂,反扣住,叫她動彈不得。
周和音依舊不改口供,“就是晚了呀。你在那些人的眼裡,結婚生子,通通都晚了。和我無關。”
她才不替他擔這個過。
“不晚,如何等到你?”傅雨暘截住她。
周和音迎接他的目光,也微微受用他的話。不信宿命的人,但也偶爾迷信什麼,比如與時間握手,相信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從而心甘情願地接納他。
快樂很簡單,比機械的快樂更高明、上乘的,該是喜悅,最終極,是幸福。
周和音很清楚,她的目標從來不是簡單的快樂。
“傅雨暘,”她才不稀罕喊他什麼傅飛,還是飛飛,她認識他起,他清楚告訴她的就是這個名字,她很喜歡,“我遇到你已經晚了,這句不是取笑,是惋惜。”
尤其知道他父親和阿婆的事後,她一直更多的只是惋惜。
惋惜,他們所有的遇見,哪怕純粹也變得不純粹。
所以,哪怕爸爸不懂傅雨暘那句,他寧願更早見到周和音。她懂。
陷入喜悅顛簸裡的人,這個關頭,都不肯說些軟話承情,而是攀著他,絞著他,情詞懇切卻哀怨,“傅雨暘,哪一天,我和你不在一起了,也不干他們任何人的事。就是簡簡單單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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