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過幾次？”蘇糯小心翼翼地開口，彷彿在等待審判。其實這是個沒必要問的問題，問了勢必會吃醋，這麼好看的大美人不可能單身到現在啊。

陸淮南不會迴避，魯迅曾經說過，直球是解決一切問題最快的途徑，特別是兩個聰明人之間。

好吧，魯迅沒說過。

“一次。但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愛都是和你。”陸淮南把她向自己懷裡摟摟，收緊了手臂的力量。也許，他是有點緊張的。

“那，所以，第一次牽手的是她。”蘇糯眨著純淨的眼睛確認，少女的睫毛開合，不知道藏著欣喜還是失落。人類是貪婪的，她本來覺得得不到陸淮南的任何一個“第一次”，但是現在又在在意那個“第一次牽手”。

她想收穫他所有的第一次。她所有的第一次可是都給了他。

陸淮南：“年少輕狂，我並沒有對現實的女生產生像對你一樣的想法，從未。那次交往只是我的嘗試。我不覺得和她在一起很開心，所以很快就分手了。”

“那為什麼要答應她呢？”蘇糯追問。女孩子在這方面總是很煩人的，愛刨根問底，希望從對方口中追尋安全感。

“很殘忍，那時候我只是嘗試體驗戀愛。”時光教陸淮南柔軟，少年的他更為冰涼和無情。

“現在呢？”

“現在我知道，戀愛不是從約定交往開始的。”陸淮南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唇，“我總覺得，我們的關係高於世俗認定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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