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大家族中的子嗣,兄弟們大多出門闖蕩,獨留他一人在老家支應門庭。現在不是從前了,老家的生計越發艱難,又聽聞起了強盜,到處肆虐,心中不安,便帶著妻子去投奔兄弟。
伊老闆聽完了倒也沒懷疑,畢竟這些和謝長明目前的狀況很符合,模樣很年輕,做派又很古板,像是與桐城一般人有些脫節,果然是才從鄉下趕來的。
謝長明最後道:“還是幾年前收到的信,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這兒,要多尋幾日。這段時間就要麻煩伊老闆了。”
伊老闆是個生意人,面上笑得圓滿:“哪裡哪裡,都是謝先生照顧我們生意。”
謝長明不再多話,重回二樓房中,走到臥室,靈力只餘二三分。
而盛流玉也恢復了許多,有了精神,散漫地坐在床邊,寬大的裙襬落了一地。
他偏著頭,半垂著眼,睫毛映著光,落下一片青灰的影子,是十分美麗的模樣。
謝長明怔怔地看了一會兒,正要開口,盛流玉卻忽然抬頭,食指貼著嘴唇。
怎麼了?
神鳥的五感要比一般人的敏銳許多。
旅館內很安靜,只有樓下傳來很輕的說話聲。
大約是伊老闆和那位周媽在聊閒話。
伊老闆嘆了口氣:“這位謝太太生得命苦。”
“那個謝先生,和別人講話也客客氣氣,對自個兒老婆怎麼那樣?”
周媽應了一句:“看起來不也蠻好的。”
伊老闆道:“連出門都要帶帷帽,能有什麼好?都什麼時候了,皇帝老爺都快沒了,竟還有這樣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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