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快三百年的縣令啦。”
老者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一雙瘦的快要脫眶的眼珠看著黑袍。
“三百年時間裡,給貴界行了三百年的方便,可就在今天——杳州大亂,突然來了一波外地人,你們知道吧?”
黑袍沒有做聲,漆黑的眼珠無聲的看著他。
老者聲音忽然提高几分:“你們為什麼不阻止?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大家修為都沒有了,以後還怎麼自保?”
“一群廢物,修為沒了就沒了,你激動什麼?”黑袍輕飄飄地回道,一臉無動於衷。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負手而立,看向窗外。
梅開芍趕忙蹲下,捏了個訣,那抹被捅破的窗戶紙無聲無息地慢慢修復。
“太平日子沒有多久了。”
黑袍說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將,他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手腕因為繩索的摩擦而微微發紅。
彷彿是猜出他想說什麼,黑袍微微笑了起來:“你們踏平不了魔淵。”
他語氣極為篤定,又帶著一點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驕矜。
李將掙脫的更厲害了。
窗下的梅開芍一動不動,她咬了口舌尖,竭力逼迫自己冷靜。
這個身穿黑袍的人她從未見過,但他知道魔淵,並且暗中和杳州縣縣令有所勾結。
此縣令都當了三百餘年,夠四五死上四五個來回了。
他沒死,還安安穩穩地坐在這個位子上,由此可見關係不一般。
梅開芍悄悄衝一旁的慕容寒冰做了個口型:“是魔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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