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啊,”裴觀燭咧開嘴笑了,森白的牙齒一磕一碰,“夜裡雨大,我說屋裡人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回來了,今夜便由我守著她,那幾個和尚便回去了。”
“也幸好他們回去了,”裴觀燭坐到夏蒹身邊,彎下腰自床榻邊舉起一把扔在地上的斧頭,黑夜中斧刃雪亮,鋒芒逼人。
“不然三個人的屍首,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往哪裡藏。”
他說這話的時候,舉著斧頭的手晃晃悠悠,像是拿不穩,可偏偏他越是這樣越讓人感到恐懼。
裴觀燭是故意的。
他明白怎麼樣才能讓人感到恐懼,怎麼樣才能讓人加深恐懼,他喜歡看著他人恐懼的臉找樂,所以夏蒹知道在這種情況,她如果求饒只會正中裴觀燭下懷。
要找破綻,要找一個能作為緩兵之計的方法,不能慌,不能慌,她絕對不能慌,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夏蒹死死抿著唇,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冰涼的手染著檀香味,胡亂地擦了擦她面上水痕。
夏蒹垂著頭,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聲音放得低且沉。
“你這次怎麼哭都沒用了哦。”
夏蒹腦海飛速運轉,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崩潰,聞言顫顫轉過頭,就見裴觀燭扯著嘴,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二人對視間,忽然“砰!”的一聲巨響,夏蒹嚇了一跳,是裴觀燭扔了自己手上的那隻斧頭站起了身。
夏蒹瞪起眼,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那雙手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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