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宋懷青,秦淮感到恐懼。他總是那麼輕易地使她數十年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的偽裝盡皆瓦解,而自己卻毫無反手之力。男人的行為隨著那一夜結束愈發出格,他的電話總是毫無預兆、又無法拒絕地響起,在任何時刻任何場景;她一天中所有繩尺一樣循規蹈矩的安排,全成了烘托高潮和反轉的前戲,這樣頻繁而強烈的色情,終於將她的死水染上糜爛。
更不提還有韓牧那廝時不時湊上來搗個亂。想到韓牧,秦淮又頭痛起來。
記得他說自己是學生物的?像他們這樣的硬核理科生不應該是很忙的嗎,學到頭禿那種……怎麼他韓牧毛髮烏黑濃密,還整天閒得不得了。跟韓牧隔幾天便有一次的偶遇頻率讓秦淮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特意在跟蹤自己,但是每每這種念頭升起,男孩那一雙狗狗樣無辜又溼漉漉的眼睛總適時將其打消,甚至讓秦淮產生是自己在不懷好意地對男孩心存他想的錯覺。秦淮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宋懷青後遺症”,自己不過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起來,對韓牧實在不公。
看著男孩在身邊聒噪著,秦淮笑道,“第一回見你安靜坐在光下邊,我還覺得這人乾淨好看得像雕塑似的,現在看來我真是‘識人不清’,你明明與我同屆,總是這麼活潑話多,倒一點不像個讀了研的成年人,你室友導師沒因為你這樣子扁你一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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