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倩，老師叫你過來，不是想責怪你，”班主任把舒倩叫到辦公室，“你的答題卡印刷出現問題而沒有辦法正常掃描，但你應該發現這個問題。如果這是高考，你該怎麼面對這個成績呢，能對得起自己的努力嗎？”

舒倩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手指攪絞著衣服下襬，這次排名跌出一百名了。

舒安城開了會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舒倩滿臉淚痕，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看自己的答題卡。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坐在舒倩的床邊陪著她。不知過了多久，舒倩哽咽著問，“如果我真的只考了這個分數，爸爸會覺得丟臉嗎？”

舒安城握住她的手，認真地看著她，“爸爸從來都不會這麼想。即便你不好又如何，爸爸永遠是你的退路。”

舒倩眼淚流得更兇了。

舒安城擦掉她的淚水，將她摟進懷裡，吻了吻她的眼睛，柔聲說，“倩倩，高考結束後，爸爸帶你出去玩。”

晚上，舒安城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爸爸，今天能和你一塊兒睡嗎？”舒倩抱著枕頭站在門外，可憐兮兮的。

還沒等到爸爸同意，她就鑽了進來，“以後都想和爸爸一起睡。”她已經蓋好了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

舒安城沉默地擁過她，他知道這個小姑娘一定在盤算著什麼。

果然，過了一會兒，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輕輕碰了一下。他睜開眼看看舒倩，舒倩立刻閉上眼裝作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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