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殺,那麼如此安排,就是不想被人聽見了來救,當真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賀蘭渾下了梯子再看屍體,嘴唇是深深的青紫色,舌頭吐出在外頭又有口涎,喉頭下一道深深的勒痕斜著向上,又在後頸交叉,粗粗一看,俱都符合自縊的特徵。
仵作還沒到,賀蘭渾捲起積翠的衣袖,伸出兩指按了按,體溫沒有完全消失,肌膚雖然鬆弛,但還保有些許彈性:“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兩個時辰。”
向看門的差役問道:“兩個時辰內有誰來過?”
“沒人,”差役因為緊張,聲音有點啞,“郎中吩咐過提審之前不許任何人見積翠,所以某一直老老實實守著門,一個人都不曾放進來過,除了送飯的,但連送飯的也只是送到院裡,某檢查過再給積翠送進去,誰知道晚上一開門就看見她死了!”
賀蘭渾拽掉屍體腳上的鞋襪,露出面板青紫的兩隻腳,腳尖直直垂著向下,也符合吊死的特徵,只是要想確定是不是自縊,還得等仵作來了再做檢驗——要是仵作能隨時帶在身邊就好了。
回頭一望,紀長清站在窗前,似在出神,忙問道:“怎麼了?”
半晌,聽她答道:“有鬼氣。”
賀蘭渾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出去,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燈光能照到的邊緣泛著淡淡的蒼灰色,他肉眼凡胎,除了覺得比平時冷些,別的並不能看出來:“在哪裡?”
紀長清轉身往回走:“你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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