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曜似乎總是這樣。
明明身上壓著萬鈞的重擔,卻總擺出風輕雲淡的模樣,總得等塵埃落定了才肯透露風聲。聽嬤嬤說,他從前征戰沙場,偶爾讓人捎口信回來時只一切無礙,等他真回到了京城,身上卻總有尚未癒合的傷口,但是瞧著便覺猙獰。外頭有人誇他征戰衛國,有人不滿他桀驁張揚,可這樣提著腦袋身先士卒去拼命的事,又有幾人能做到呢?
便連這毒,若不是尋到了始作俑者,他恐怕還是要隱藏起來獨自忍受。從去歲受到到如今,這樣漫長的日子裡,不知他咬牙忍過了多少的痛楚。
玉嫵笑不出來,瞧著他故作輕鬆的模樣,視線漸而模糊。她咬了咬唇,忽而伸臂將他擁住,雖極力剋制情緒,聲音卻還是有些哽咽。
“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許瞞著我!”
“好。”周曜溫聲答應。
“下回郎中來了,不許避開我。”
“好。”
“也不許哄我騙我!”
“好。”周曜笑著摸摸她腦袋,“這是最後一回。若有再犯,你就讓虎子咬我。”
“虎子才不會咬人呢。”
玉嫵輕哼了聲,手掌撫摸他腰背時,又輕聲問,“那毒到底怎麼回事?是先前那些箭傷混進去的嗎?用的什麼藥,你讓我瞧瞧。”
周曜頷首,牽著她出了書房,往後面充為庫房的抱廈走去——那是這陣子煎藥敷藥的地方的地方,先前怕她擔心,總是藏著掖著,如今倒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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