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機,”他的聲音在寒夜裡罕見的有一絲安撫:“別怕。”
周司惟用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接下電話,路子霖的大嗓門透過電話那頭清晰傳過來:“周哥,你去哪了?還把紀箏一起拐走了。”
紀箏突然覺得自己也沒那麼怕了,默默鬆開了周司惟骨骼清晰的手腕。
這時她才回憶起自己做了什麼,像被燙到一般搓了搓掌心。
紅著臉悄悄回憶起剛才的觸感,青年的骨骼不同於少女,別有一種嶙峋的硬朗。
周司惟垂眸,動了下手腕,重新抄兜,冷淡地答對面:“我回寢室了,她也是。”
“我靠!”路子霖哀嚎:“周哥,你不是通宵教我嗎?怎麼回寢室了!”
“困了。”他言簡意賅。
“那明天微機我怎麼辦?”透過電話,紀箏都能聽出路子霖的絕望。
“我把重點整理成文件發你了,看那些就行。”
“真的嗎周哥!”路子霖狂喜,又迅速反應過來:“不對啊,你不是免聽嗎,咋整理的重點?”
周司惟平淡答:“我找屈老師要的。”
路子霖:“……”
幾秒後,他弱弱地問:“周哥,你能不能讓屈老師直接把明天考的卷子發過來。”
周司惟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紀箏重點落在路子霖剛才的話上,好奇地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免聽啊?”
在她的認知裡,免聽一般是掛科不過,補考也沒過,下一學期重修的時候才會選擇免聽。
以他年年第一的學分績,怎麼可能跟掛科沾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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