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三年前,她要是知道,自己無意間瞧見的衛暘畫作,那畫了一半的紅衣女子,其實就是及笄那日的元姑娘,她就不會傻乎乎地以為衛暘喜歡紅色,更不會特特穿一身紅,故意往他懷裡撞。
丟了貴女最後的矜持不說,還被他毫不留情地推開,只得一句冷冰冰的:“章姑娘請自重。”
如果,如果……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就像她沒法再忘記衛暘,也沒法忽略他們兄妹之間的一切。她也知道自己這飛醋吃得有多可笑,可是沒辦法,他看向那丫頭的眼神,實在算不得清白。
恐怕連衛暘自己都不知道。
後來事實也證明,女人的直覺有多可怕。
那日得知真相,她正在屋裡插花,剪子一個不慎剪到了手,殷血汩汩往外淌,染紅了梅瓶裡那支純白的山茶。丫鬟們嚇白了臉,她卻似感覺不到疼,呆呆坐在那,一動不動。
鬼迷心竅,也只在一念之間。
迎娶太子妃的訊息,是她散出去的。趁衛暘不在搬進東宮,堂而皇之地擔上“太子妃”的名,也是借了姑母的力,包括後來的滴血驗親,假意落水……
甚至還有那些書信。
姑母為了更好地控制那丫頭,封鎖了所有訊息,還截下了她寫給衛暘的信。自己也正好利用這機會,找人模仿衛暘的字跡,捏造了那兩封手書,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護妻心切”的戲碼。
為了他,自己當真是豁出去了。
可縱使如此,她還是進不了銅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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