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上次俟烈帶人來過,柳綠估摸著預產期準備了藥,不然這會兒真的兩眼一抹黑。
容皎疼的有些恍惚,她以為這輩子最疼就是破身的時候,誰知這才是真正的疼。
整個人被撕裂了,之前的破身的痛和現在生子之痛相比,簡直不堪一提。
她咬緊嘴唇用力,嘴裡嚐到血腥味神色有些恍惚,柳綠急得不行:“別咬,嘴都破了,祖宗誒!”
“俟烈你找個東西塞她嘴裡!”
俟烈跪在床頭,慌得也不知道找什麼,直愣愣地將手伸了過去,“嬌嬌乖。別咬自己,咬這個。”
容皎疼的額頭都是一層汗,掀開汗溼的眼簾,見是他直接毫不客氣地啃了上去。
她在給渣男生孩子,不讓渣男感同身受也該讓他受點苦。
時間格外的漫長,容皎最後感覺身體一鬆,聽到女人在呼喊:“出來了。”
她緩了口氣,眼前一片烏黑,剛抬眼整個人就陷入了渾濁的黑暗。
柳綠收拾好看了眼還在發愣的男人,叮囑兩句就帶著東西離開。
俟烈怔怔的坐在床頭盯著昏睡的女孩兒,她剛剛疼得厲害,現在夢裡也不怎麼安穩,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明明已經收拾好,被血浸透的床被也已經被收拾出去,那股子血腥氣卻還在鼻翼間環繞,久久不散。
比武切磋、秘境歷練,各種刀光劍影殺戮,他的生活大多數都被血腥覆蓋,俟烈從來沒覺得血是如此刺眼難聞的東西。
他俯身親吻女孩兒光潔的額頭:“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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