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汗溼的碎髮,俟烈憐愛地吻她挺翹的鼻尖,環著人兒滿足喟嘆:“恨不得把嬌嬌栓身上,一口一口吃下去。”
嬌小的身軀在他懷裡僵了僵,容皎被他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掐了他一把便不再搭理。
重新幫她把衣服穿好,男人自己脫下來外袍墊在她身下,讓她將嫩逼裡的濃精淌乾淨,驅著小舟回去。
容皎蔫蔫地依在他懷裡,再沒有揪花掬水的慾望。
先前摘的不是落到水裡,就是被剛剛的荒唐碾壞了,俟烈又摘了幾支荷花鬨她,她也只是抱著花不說話,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乖乖,下次不這樣了。”他吻著小姑娘的的發頂溫聲道。
撫花的動作一頓,容皎蔥白的細指僵了僵,又暗自翻了個白眼。
一開始就不想要,他還不是強迫,現在貓哭耗子。
假仁義!
又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月。
夜裡,容皎又院長媽媽告訴她,“明天別讓他跟著,你去沿著花園右邊的小道一直走,盡頭有顆柳樹,在那等媽媽。”
醒來後,容皎就一直垂著眼簾思索,怎麼把人支開呢?
狗男人好粘人的,自打上次湖裡席天慕地的胡來一通,他最近甚至都沒出去找別人。
容皎扶著腰拭了一把辛酸淚,最近累的那叫一個慘。
一雙大掌陡然環上腰間,動作熟練輕柔地給她揉按:“累壞了?”
男人晨起的嗓音略微沉啞,還透著一股吃飽的饜足,好聽但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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