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不好在街上回答,只能忍著氣上了馬車。
崔珩博物,鼻子一問,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紅花味,明白了過來:“你買這麼重的避子藥做什麼?”
“我怕。”雪衣坦誠道。
“不是給了你一份嗎?”崔珩又問。
“我怕藥性不夠。”雪衣垂眼。
這種藥還有人怕藥性不夠的?
崔珩見她這樣不愛惜自己,又起了氣:“你膽子真夠大的,這種藥能亂喝嗎?你胡亂加劑量萬一傷了根本,日後不能再有孕怎麼辦?”
“退婚後我日後本來也不打算有孕。”雪衣看向他。
她的日後本來是與他無關的。
但崔珩此刻聽著卻極不舒坦。
“不許喝。”崔珩直接拿了過來,丟到一邊。
雪衣還想去撿,崔珩按住了她:“我說了不許,我給你的藥足夠了。”
“當真夠嗎?你……”雪衣咬著唇,說不出來,“你總是那樣。”
車廂本就狹小,氣氛突然闇昧了起來。
崔珩繃著的臉微松,忽地笑了:“我總是哪樣?”
雪衣臉紅了,垂著頭不肯說,只低聲擠出幾個字:“不方便清理。”
她麵皮真是薄,被陽光一照連上面的經絡都看的分明。
“以後不會了。”崔珩沉聲道,眼神從她泛紅的雙頰上移開。
又是以後,誰跟他有以後?
而且他在榻上的話能有幾分可信?
雪衣垂著頭,抓著藥包便想溜下去。
崔珩手一伸,直接攔住了她和她手中的藥:“我說了,不許多喝。”
雪衣為難,躊躇著不知該不該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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