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畢竟是初經人事,沒來得及從真瑚體內退出去。直到白濁的液體在她體內射出,鼬才離開了她的身體。
情事結束,真瑚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明。她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鼬的臉,第一反應是自己中了幻術。她情不自禁地撫上鼬的臉,等發現這觸感真實到不可思議之後幾乎要尖叫出聲。真瑚連忙捂住自己的嘴,身上傳來的清涼感讓她心中暗叫不好,她心懷僥倖地朝自己身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發現自己正和鼬裸裎相對,心涼了半截。
真瑚快要哭出來了。現在的情景讓她想起了那天早上,她莫名其妙在蠍和迪達拉的房間裡醒來,然後就從小南的口中得知自己和那兩人纏綿了一整晚。
為什麼有的時候意識會莫名模糊,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醫療忍者出身的她從來不會接觸諸如酒精一類能麻痺神經的物品,為什麼這種喝到斷片才會發生的事一遍遍地找上她?最關鍵的是,招惹誰不好,偏偏是鼬。真瑚腦海中還殘留著月讀的痛苦記憶,想到現在的處境,她只覺得頭痛欲裂。
鼬奇怪地發現剛剛還在床上同他乾柴烈火的真瑚突然對他疏離了不少,心中雖然疑惑,但想到真瑚完全有理由這樣對他,便識趣地沒有多問。
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沉默。
“鼬先生,”真瑚率先打破沉寂,抱歉地說,“你可不可以當作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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