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國師的意思是，小女當聽從國師之意入宮，還得對國師大人感恩戴德？”素妍的眼神瞬間轉冷，毫不客氣的對上蘇廖那幽暗的眼瞳。

許是蘇廖的語氣太過尖銳，素妍也收起了方才憂傷，心底隱隱有了個念頭。

他說的沒錯，僅她一人確實什麼都做不了，國師府也只是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她沒有籌碼再跟他談條件了。

何況不管最後她多麼不願意，被送進宮的還會是她，素家沒了，她再無選擇的權利！

身側縮在大袖只的手緩緩攥緊，指甲似要生生嵌進肉裡。

素妍沉默著沒有開口，馬車內一時間陷入了沉寂，只剩平緩的呼吸聲將馬車內的氣氛烘托到怪異的頂點。

“阿妍。”蘇廖喚她，尾音帶了點嘶啞，“你要這麼想也是可以的。”

話音落下，素妍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翻身壓下，她忙去摸索另一隻袖口裡的藥。

蘇廖眼角瞥見她的小動作無奈一笑，扣住她的手腕，捏出她袖中的藥，放到她的鼻息邊，“聞聞找的是不是這個？”

是一粒極為小巧的藥丸，可以輕易地捏碎成粉末，無色無味，素妍自然是認得就是這個！

“你……”素妍氣得說不出話來，此時再屏住呼吸依然已經來不及。

只需少量，她很快便會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蘇廖收了藥丸，將他們的距離拉的更近了，呼吸也渡到了她的耳畔，魅惑低沉的嗓音傳來，“阿妍，藥是對付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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