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過完十五才算過完年。易思弦的酒吧放假到正月十七,十八恢復營業。
程茜辭了職,在酒吧入了股,幫她一起經營。
一陣子不見,易思弦整個人消沉了很多,話也少了,成天冷著臉。
“你們老闆怎麼了?”她問吳端。
“死了男人的女人都這樣,”吳端聳肩,“我媽還活著的時候,也這樣。”
程茜訝異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我親爹沒死,不過在我們孃兒倆心裡他已經死透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程茜沒見過路識君,自然也不知道吳端跟路識君有張一模一樣的臉。不過倒是聽以前見過路識君的員工八卦過,說這個吳端跟前一個姓路的保安簡直是共用一張臉。
她看這個保安成天摸魚划水,不是躲在那兒打遊戲就是跟女客人調笑,一點正事不幹,還以為他跟易思弦有一腿。
但現在看起來,也不像。
晚上下了場大雪,等酒吧打烊,外面的雪已經積了半尺厚了。
不好打車,易思絃索性慢悠悠地走著回家。
身後兩米開外,跟著嘴巴禁閉的吳端。
“過來。”她停下腳步,朝他勾了勾手指。
吳端小跑著過去。
“從現在開始,可以說話了。”
“豁~”他大大地呼了口氣,“老闆,這大冷的天兒,你幹嘛這麼折騰自個兒啊。”
“你要是冷,可以自己打車。”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身為一個保安,當然要時刻保護老闆的安全了。”吳端走到她左邊,將步伐調整成跟她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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