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皮質沙發上端坐著一個年約五旬的中年男人,面板黝黑,黑髮豎起,穿著黑色羊毛衫,手上端著茶杯,“那麼多天不回來,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旁邊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在擺弄玩具,中年男人慈愛地看著他。
好一幅其樂融融的畫面。
樓上下來一個窈窕身影,約莫30來歲,抹著紅唇,精心保養的捲髮慵懶的垂散下來,微微吊起的眼梢看似柔弱,卻無端透出些許刻薄和算計,看見來人驚喜地說道:“佑鶴回來啦?”
又急急地走下來,伸手親暱地挽住唐佑鶴的手臂,關心的說:“這幾天去哪了?佑寧的生日你都沒回來。”
“回來打擾你們一家叄口嗎?”唐佑鶴不屑地推開女人的手,站到沙發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搬出去。”
話音剛落,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掄起手掌,“啪”的一聲,甩了唐佑鶴一耳光,將他臉扇偏至一邊,被打的臉迅速腫起來,留下紅紅的掌印。
唐佑鶴不屑地擦掉嘴角的血跡,心中悲涼不已,總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所有話語都哽咽在了嘶啞的喉嚨間:“唐旗江,我要搬出去,我是來通知你的。”
中年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唐佑鶴,手指狠狠戳在唐佑鶴的胸膛,冷冷地說:“來書房。”
書房——唐佑鶴知道他又要捱打了,也好。
唐佑鶴跪坐在地上,他將衣服脫下,露出上半身,背上有著顏色深淺大小不一的疤痕,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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