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家在南山院有房產,要進去很容易,但c區是單獨安保,管控嚴格到變態,沒有裡面的允許基本就是銅牆鐵壁。
如要一定要見秦硯北,那相比起來,酒吧容易得多。
唐遙扭過頭,憂心地望向雲織,她總那麼幹淨,像在保護很好的象牙塔里長大,沒被這世上的惡侵染過,長相又過分招人,就算臉上沒妝,在雪夜裡仍然扎眼。
跟織織比,她老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寫的庸脂俗粉。
這樣的姑娘真到了秦硯北面前,不知道要被怎麼折騰。
唐遙想想就受不了,拽住雲織:“織織,不去行不行,秦家太子爺真不是我們能沾的。”
雲織攥著發涼的手,眼睫上的雪安靜往下掉。
從畫室出來到現在,唐遙已經跟她講過很多遍了。
懷城的資本圈子,就算拔高到塔尖上最核心的那一小撥權貴,聽見秦硯北也要打怵。
秦家這位繼承人出了名的陰狠寡義,鐵石心腸,狂妄且不馴,實在不太可能捨命去救不相干的人。
退一萬步說,就算秦硯北真的救了,以他的身份,受傷再重處境又能差到哪去,不會需要誰來幫忙。
何況她只是個最普通的在校大學生,對秦硯北沒有任何助益。
唐遙的不安她都懂。
雲織揉了揉手背上融化的雪水,下定決心說:“報恩是奶奶臨終前囑咐的,她不會平白編出一段不存在的故事,秦硯北受傷也是事實,無論怎麼樣,我都有責任當面去看一眼,如果他說用不著,我也算對自己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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