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識看她：“不給我看？”

羅箏箏說：“真沒畫什麼。”

顧識抬手：“給你點評點評。”

羅箏箏一想，即便畫的是嘉嘉高中時的模樣也沒什麼，她還可以說是她幻想的兒子長大後的模樣，想到此，心一橫，把畫本遞給他。

顧識慢條斯理地接過畫本，緩緩地翻開，眼睛盯著畫本上的素描，頓住了。

羅箏箏低著頭，等他反應。

沒想到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點評。抬頭看他，見他神情複雜，心一跳：“怎麼了？”

顧識看她：“是不是太陽光了？”

羅箏箏沒理解他的意思，茫然地看著他。

顧識點點她鼻子：“眼睛應該更清冷一些。”

羅箏箏：“......”

顧識見她不說話，眼裡蘊著笑意：“總體來說還不錯，你研究過我高中時的照片？”

羅箏箏鬆口氣，隨即又有些無言，兒子長大後確實和他爸爸很像，被他誤會也不奇怪，為了不讓某人太沒面子，只能順著他的話說：“研究過。”

顧識笑了，拿走她手裡的畫筆。

羅箏箏看著他在畫上塗塗擦擦，改來改去，改到最後，雖然跟嘉嘉高中時的模樣也很相似，但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這不是嘉嘉，而是他爸爸顧識。

改完，他還在畫上籤上了兩人的名字，表示他們倆共同完成的這幅肖像畫。

羅箏箏：“......簽名難道不該是自己籤嗎？還可以代簽？”

顧識頭也不抬：“一樣。”

好吧，一樣就一樣吧，反正這畫只是自己觀賞，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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