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惜兒醒來時都快到午時了,她大吃一驚趕忙要起身,腿間那個隱密的地方就傳來一股微疼的酸澀。
昨天被插入的感覺太強烈,導致柳惜兒此刻都還有種被肉柱插在體內的錯覺。甬道下意識地縮了縮,像在回味昨天吃肉柱的滋味。
想起昨晚那粗大熱硬的肉柱如何撐開自己、深入自己,怎麼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到頂」,甚至爽得失去意識,柳惜兒不禁微紅了臉。
房中已經沒有沉夏生的身影。柳惜兒感覺了一下身上的情況,除了腰部還有些痠痛外倒沒什麼大礙,甚至整個人清清爽爽,想必是昨晚失去意識後沉夏生給她擦了身子。
記憶裡除了小時候在家中時,孃親曾在她生病時這麼照顧過她外,柳惜兒想不起還有誰這樣照顧過自己。
不得不說沉夏生確實給了她十足的安心感。
雖然沉夏生不在房內讓柳惜兒沒那麼尷尬,她還是不敢就這麼賴在床上。
新嫁娘第一天就睡到日上叄杆,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可會被人笑話死。柳惜兒只能慶幸沉夏生沒讓自己有公婆要請安。
起床稍微做了簡單的梳洗,柳惜兒將頭髮盤成已婚婦人的髮髻。鏡中的人顯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張柳眉杏眼的鵝蛋小臉,陌生的是一夜間退去了青澀的神情。
柳惜兒以前總隱隱覺得女孩一但當了成親後,新嫁娘都會比婚前好看一些,又說不出哪兒變了。原來是經歷了昨夜那些事嗎?柳惜兒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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