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皇城腳下,成長於部隊大院,父親是當之無愧的頂樑柱。
叔叔們以他為首,叔叔們的孩子則以我為首。
父親習慣掌控權勢,掌控所有。小時候,每個時間段該做什麼事都是被規定好的,能接觸到的人也僅限於此。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雖然被管得很嚴,但成績優異,家裡人對我很省心。
高中畢業前,父親通知我大學將在國外就讀。
我無所謂,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最崩潰的人不是我媽和我姐,是程矯。得到訊息,他吵吵嚷嚷說要一起走。可我說,申請條件苛刻,過程繁瑣,還得考他最討厭的英語,程矯這才稍微消停。
由於獨立慣了,所以我幾乎沒什麼戀家情緒。就連收拾行李,看到鐵軍把自己最愛的毛絨玩具叼過來放在行李箱裡時也沒哭。
初到波士頓的那段日子很緊張,一個與我而言完全陌生,舉目無親的城市,沒有一點安全感。
但我很快適應了孤獨的生活,習慣了打跨國電話。
我離開後,程矯像個還沒斷奶的孩子。剛上大學,他的自來熟屬性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沒幾個朋友,對舍友的態度也一般。
李晨星說他因為外貌清秀,人又幹乾淨淨,在同屆學生裡頗為有名,可是他還是不開心。
我知道。我不在,他不習慣。
周圍長輩比較傳統,比較注重長幼有序一類的東西,程矯恰恰是程家最小的孩子。按道理講,他繼承不上什麼,哥哥姐姐如此優秀,加上他小時候特瘦,瘦得像鐵,有些人打小就喜歡欺負他,女孩子和他玩不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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