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年聞言淡淡一笑,並不做聲。
“先生方才說他少年心性不定是何意?”於景渡問。
“老夫並無深意,隨口一說罷了。”季修年道。
“那他從前心性穩著的時候,寫的策論應該不是這樣的吧?”於景渡道。
被於景渡這麼一問,季修年突然就想起了不久前容灼朝他說過的話。
當時他讓容灼幫他整理書稿。
沒過多久,對方就將書稿還了回來。
那日容灼朝他說,人生如朝露,還說今日的他已經非昨日的他……
“宴王殿下今日為何對他這麼感興趣?”季修年問道。
“無事,隨口一問罷了。”
於景渡能感覺到,季修年有過那麼一個欲言又止的瞬間,所以定然是朝他隱瞞了什麼。
此事他來之前就有了結論,連他都能發覺容灼的異樣,季修年又怎會沒有察覺?
他來找季修年,本意就是想試探一二,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但季修年比他想象中更難應付,壓根就不給他繼續試探的機會。
若他想問清楚,就要將事情攤開。
一旦事情攤開了,勢必會影響到容灼。
於景渡還沒想好要怎麼善後,自然不願輕易走這一步。
不過這一趟,於景渡也不算白跑。
起碼他可以斷定,自己關心的問題,季修年應該也覺察到了。
從國子學離開之後,於景渡並未立刻回宮,而是又去找了一趟江繼巖。
“你大白天公然來找我,不怕陛下的人盯著你?”江繼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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