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酒意上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只隱約意識到,自己好像是逾距了。
容灼回到客棧之後,便鑽進被窩裡將腦袋一蒙,又開始了他的“眼不見為淨”大法。
於景渡知道他在氣頭上,生怕又說錯了話,也不敢貿然再開口。
他去找來今日在街上買的鹿皮水袋,在裡頭灌了熱水。
這鹿皮水袋做工極為精細,也不知是否用了什麼特殊手段,封了口之後也不漏水。滾燙的熱水裝在裡頭,隔著鹿皮摸上去十分暖和。
於景渡將兩個水袋都裝了熱水,並確認不會燙著人之後,才放到了容灼被窩裡。
被子裡的容灼先是身體一僵,隨後動了動,並沒將水袋扔出來。
於景渡怕惹他不高興,沒敢再跟他一起睡,而是睡到了另一張小床上。
容灼原本一肚子委屈和怒意,後來被於景渡那麼一攪和,怒意消了大半,如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緒了,只覺得茫然無措。
他腳底下蹬著一個水袋,懷裡抱著一個,倒是不覺得冷。
只是懷中水袋不斷傳來的熱度,總令他想起街上那一幕。
脖頸處的觸感和那種渾身發軟的感覺,令容灼覺得陌生又忐忑。
他鼻息間彷彿還殘留著酒氣,也不知道是於景渡的身上的,還是自己身上的。
他恍惚中忍不住想到,自己好像也喝了幾杯酒,可能也有些醉了吧?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感覺?
於景渡只是抱了他一下而已,從前他也經常那麼抱著於景渡,有時候睡著了腦袋也會在對方頸窩蹭啊蹭的,也沒見對方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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