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寒冷至極,好在能夠生火取暖,許惟一接連出去撿了好些柴火,往火塘裡添上幾根,終於無事可做,默默坐在原來的位置。
直至要睡覺,兩人也沒說幾句話,他們很有默契地睡在火堆兩側,許惟一也沒再展示出失魂落魄的擔憂模樣。
柴火不經燒,還未至天亮就剩下一堆灰燼,許惟一緩緩睜開雙眼,目力所及漆黑一片,一簇炙熱的氣息順著她的面頰傾洩下來,混合著滲透棉衣的寒氣,貼上細膩面板,她如過敏似的迅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儘管身體十分敏感,腦子卻呈混亂的狀態,許惟一瞪大眼睛望著上方,根本看不見他。
柔軟的唇恰好略過了她的,印上了纖細的脖頸,許懷信試探地蹭著女孩子頸項細膩的面板,感受到細細密密的肌理,低聲問:“冷嗎?”
該怎麼開口呢?問他在幹什麼,還是回答他冷不冷這個問題。
說與不說,答案顯而易見。
不冷我們繼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她頸窩處傳來,告訴她接下來要做的事,這一句冷淡的話如同經過長年累月彼此折磨過的夫妻把做愛當例行公事,失去了從前的激情。
許惟一如同被一棒敲頭,登時醒透了,雙手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推拒在兩人胸前,明確地拒絕道:“不要。”
有黑暗作為遮羞布,那些被壓抑數日,甚至數年的情感直白地暴露出來。
尤其當聽她說要和梁風一起離開時,不甘,悔恨,以及一種求不來的感情攫取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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