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裡,龍幼嫿時不時會來找他。
有時她像個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耍些無關痛癢,天真地有些傻氣的小脾氣。
但會柔聲同他說話,塞給他幾塊糕點。
有時她像個暴虐的瘋子,笑著,叫著。
對他用盡辱罵貶低的字句,百般折辱他的身心。
罵他是條淫賤的公狗,比勾欄裡的妓子還不如。
笑嘻嘻卻又陰森地拿沾了媚藥的軟鞭抽打他,如果他發出丁點兒嗚咽或者悶哼,少女的愉悅值便會直線上升。
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使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荒誕的割離感。
她從不對他吐露,關於神殿外發生何事的一星半點。
只不過瘋的時候越發瘋,舉手投足間都是病態的美。
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她來神殿的間隔逐漸變長。
先是五天,再是七天,後來過了十天才來,二十天,一個月。
他等待她的時日變得越來越長,也愈發難熬。
即便那個暴虐的龍幼嫿每次來,都會要去他半條命。可他卻拖著一點點被馴服的身體,懷著日益濃厚的思念,等她回來。
像只不知道記仇的,忠心耿耿的獒犬。
唯有回到她的身邊,嗅著她那清淺的桂香。他空虛的靈魂,才能似離群的羔羊回到族群那般安心。
宮離鶴因這日復一日的等待而心慌。他害怕終有一天,龍幼嫿離開之後不再回來。
他恐慌著也許下一刻就會到來的拋棄。
所以,他竭盡所能,踩著自己的底線取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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