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念站在鏡子前，被迫看著衣櫃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的沉浮白。

他的面板是讓人羨慕的冷白，帶著天生的自傲，如今透過鏡子看他，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卻突顯陰森可怖。

他將沉念念的發繩取下，用手背去從耳朵上一路向下，滑到髮尾，隨手揪出幾根，用力一扯。

“啊！”

沉念念痛呼一聲，捂住自己被扯掉頭髮的地方。

沉浮白將扯下的幾根頭髮放到她跟前：“扯幾根頭髮而已，就叫成這樣，之前我那樣對你，你最大聲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原來還是我太溫柔了。”

沉念念嚇得眼淚直掉，鏡子裡的她眼裡全是驚恐，可是不管眼淚怎麼掉，她都不敢哭出聲。

沉浮白將本子和筆遞到她的手裡：“畫叄張你看到的鏡子的畫面。想想你在警察局叄兩下就畫好了我和我的觸手，想來這並不會難倒你。”

沉念念將本子放到鏡子上，用一隻手撐著，另外一隻手剛要動筆的時候，沉浮白忽然從身後伸過幾只觸手，沉念念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幾根，那些觸手便各司其職，放在衣服而褲子的各個地方，“嘶拉”幾聲，衣服和褲子應聲而碎。

沉念念當場哽住，手一輕，紙筆跟著掉在了地上。

她看著那些碎在地上的衣服，彷彿看到了自己未來的下場。

哥哥是不是也會把她這樣撕成碎片？

沉浮白不用彎腰，用觸手撿起掉在地上的本子和筆，遞到沉念念跟前：“畫的過程中若是掉了，就從頭再畫。今晚爸爸和阿姨不會回家，我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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