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重城的天氣熱了起來,行道的樺樹和柳樹抽了綠,雪白的柳絮亂飛,毛白楊是更是洋洋灑灑在地上鋪了一大片的褐色蠕蟲,垂絲海棠、山櫻、粉桃全開了,一派花紅柳綠。
李鱗兒很喜歡春暖花開的四月份。
章金主則完全厭惡四月,他有些飛絮過敏,早上出門吃的一顆氯雷他定也不能完全管用,衣服必須得裹得緊緊的,口罩也得戴好,被許正衡嘲笑和逃犯沒兩樣。
許正衡這段時間迷上了戶外運動,天氣暖和起來了,就時不時逃課去做基礎訓練,也省得他被他媽又在學校抓個正著。
李鱗兒也會陪許正衡去訓練,她稍微鍛鍊一會兒就在旁邊休息,看他跟頭野牛似的揮汗如雨,看碧空下森林上的軌道纜車。
過陣子許正衡打算登藏區的山,想拉李鱗兒作陪,給她又送鱷魚皮包又送塞彭蒂的祖母綠項鍊,央了她好多回。
他品味挺好,說鱷魚和靈蛇都是有鱗片的,和她名字很搭配。李鱗兒只知道這些禮物的價值更是美麗,加起來比最先他給她的現金要翻了好幾倍。
只不過她實在是體力差,不敢冒這個風險,推脫禮物只說作罷。
許正衡說送出去的禮物再怎麼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她感覺無功不受祿,要不就陪了吧,也算是職業道德。
許正衡談這事兒太多次了,章稚松知道了,在邊上涼颼颼地說了一句:“這點錢就夠人賤賣一條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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