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越想越生氣,板著臉,她穿好鞋,一摔門,出去撥通了林崇之電話。
頭疼越來越劇烈。
他拿冷水直接衝上太陽穴,一閉上眼,連日的噩夢讓頭疼越發嚴重,還是針扎般的刺痛。
從孩提時代開始,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會反覆用冷水沖洗自己,無論夏天還是冬天,甚至會用更極端的方法,讓傷口的疼痛來緩解劇烈的頭疼。
閉了閉眼,他想起很多事情,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的事情。
關於這些日子,關於她轉學的原因,關於她來到自己身邊的原因,關於她身邊環繞的各式各樣的男人。
她不過一時興起,玩膩他了,便會離開,和對待之前任何一個人一般。
他沒有資格生氣,也沒有資格嫉妒,他已經試圖完全摒棄掉這些情緒。
獨佔連想都不能想,他甚至連像那樣觸碰她的資格都沒有。
一切都平復了下去,月光下,凋謝的百合花安靜插在花瓶裡,已經只剩下了一根暗青色的杆莖。
門口忽然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很大很吵,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分外刺耳,如果再持續下去,一整幢樓的人估計都會甦醒。
少年陡然睜開了眼。
“砰,砰。”砸門聲還在繼續。
周圍陸續幾聲狗叫,然後有燈亮起,江槐從床上起身,打開了門。
門外,少女沉著臉站在門口。
頭髮甚至都未梳理,略帶自來卷的濃密秀髮披散在腦後,一張白白的小臉緊緊繃著,光著腿,白嫩小腳沒穿襪子,上面還套著一雙兔子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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