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詩其知道池烈有潔癖,但還是不解,也不滿,“你幹嘛呀,我回來的時候洗過手了,不髒的。你嫌我啊。”
池烈不說話,又擦另一隻手,擦完又用紙巾揩走溼潤,這才滿意,在兩隻手都指尖各親一口。
看著湯老師不太高興的樣子,他哄道:“你扶著自己撒完尿不洗手我也不嫌你,但你剛才摸完野男人沒洗手,我嫌他。”
湯老師的苦悶錶情立即消失了,淺笑出聲,“你跟我說呀,我洗手不就好了。”
他將自己的手指穿進湯老師的指縫,與其十指相扣,“我就要自己給你擦。”
說完,他就著這個姿勢桎梏湯老師的手,起身抬腿把湯老師壓到床上,“坐車一天了,我沒抱你也沒親你,你怎麼也不找我?”
湯老師有些歉意,在他們朦朧的感情之外,他們還有製造回憶的承諾在,他今天一天沒履行義務了。
他向池老闆解釋,“一直照顧小朋友,一忙起來就忘了,以後不會了。”
可池烈一點都不滿意這個解釋,忙起來就忘了,他就這麼可有可無嗎?
他的手從湯老師的下襬溜進去,“今天的得補回來,讓我摸摸你,行不行?”
湯老師立即臉頰升溫,但還是乖順地點頭,在他的認知裡,摸一摸只浮於身體表面,比親吻更好接受。
可在池烈心裡,撫摸等同於做愛的前戲,是越界中的越界,輕易就能令他他喉頭燥熱。
他用掌心感受這著湯老師的弧度,正要把另一隻手也解放,房間門卻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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