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給扔到遠離羊群的地方了。”
死了?那隻能是巴虎宰的。
蜜娘臉上的表情很好懂,巴虎洗了手坐過來,“救不活了,一直熬日子也痛苦,我就給了它們一刀。”
“那為什麼給扔了?家裡的肉只夠吃晌午一頓了。”四五個月大的羊,正是肉嫩味兒鮮的時候,如果不是來客或是遇到值得慶賀的事,巴虎也捨不得宰不足半年的羊。
“傷口流膿了,羊生病了,病羊不能吃,吃了人不舒服。”這兩隻羊是因為傷口惡化生病,扔到遠處會有禿鷲和狼或是其他動物吃。要是因為看不見的病死了,牧民會挖個深坑把羊埋了,免得傳染給狼等其他肉食動物,最後再傳染給養的牛羊。
蜜娘沒敢說話,她有個堂爺口重,最喜歡吃病死的豬肉,她有次吃過一筷子,肉燉出來有股子怪味,但她堂爺說有那個味兒才香。跟信奉長生天信奉狼神的漠北牧民相比,一些葷素不忌的中原習俗就落了下乘。
吃過晌午飯,蜜娘跟巴虎一人抱了個孩子,手裡掂著棍去趕打架的公羊,大人最怕遇到打群架的牛羊,但其其格和吉雅見了就目不轉睛盯著,待打架的散開了又咯咯大笑。
“真不愧是我的種,膽子就是大。”巴虎得意,別看蜜娘牛肉羊肉吃的香,但殺牛宰羊她看到了就心裡過不去。最初把孩子抱來草場的時候,她還擔心孩子會受驚,幸好倆孩子沒隨她的麻雀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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