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子彈,嵌在了距離於屹心臟不到兩寸的位置。
後來被沉枝歪扭著縫起來,像一條陰暗爬行的長蟲。
男人脫了上衣,背對著鏡子,盯著那一塊新鮮、醜陋的疤痕。
有些遺憾地用指尖戳了戳。
只留了這一個。
可惜了。
…
那晚他拉著人野外尋歡,玩花樣途中卻被守夜的傭兵誤傷的事很快傳了出去。
有平時懼他的傭兵躲在背後偷笑,閒話都傳到了k的耳邊——
“屬下看他也是個不足為懼的,無非是賞了個女人,給迷得七葷八素的。矇頭心思都在那銷魂窟了,要是放在往日,就那兩個的三腳貓功夫,哪能近得了他身?”
k不可否置,藍眸盯著那一扇、即使在白天,窗簾也拉閉得緊緊的窗。
最後的三天裡,於屹一直對外稱是病了。
對內,倒是沒在沉枝面前掩飾自己誇張到恐怖的癒合能力。
在傷口結上一層血痂的第二天,沒日沒夜地壓著人折騰,動作大得身後槍口裂開幾次也不在乎,猩紅著雙眼給人灌精。
床單溼透換了幾茬,連飯都是於屹端了遞到床上喂,全塞下去了,一雙漆黑的眼鎖著沉枝滿身的痕跡,啞聲:“繼續?”
女孩只覺得不知晝夜,渾身都是腥臊的精液味,跟泡在精缸裡一樣。
以至於三天後再出房門,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
k這次沒再提要把沉枝帶去的事,於屹卻主動把她捎上了。
他開車打頭,副駕駛坐著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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