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莉莉：“後來我發現，他真的沒什麼優點，性格懦弱沒有主見，學習成績也是倒數的，我就和他分手了。”

秦珂：“任凱旋的成績不好嗎？”

宋莉莉停頓了一下說道：“也不算不好吧，以前在初中的時候他能考年級前五十，但是我們去的那個高中是第一高中，就是我們那塊最好的高中，進去的都至少是年級前十的，或者是一些特長生，我就是因為鋼琴特長進去的。”

“任凱旋成績沒他們好，也沒有什麼特長，所以每次都是倒數，後面感覺和他在一起挺丟臉的。”

秦珂若有所思：“既然任凱旋的成績不好，那他是怎麼得到推薦名額的？”

宋莉莉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推薦名額是老師給的。”

審訊室內，趙臨淵看著對面的中年老師。

趙臨淵：“周老師，你能解答一下我們的這個疑惑嗎？”

周老師嘆了一口氣：“這是校領導決定的，領導說給他，那名額就給他了。我當時也有覺得不太好，但是那孩子確實是可憐，家裡剛出了事，學校照顧一點也是合情合理的，任凱旋在班級雖然說成績不是特別優秀但也算是中上了，那孩子挺乖的，從來不起鬨，不調皮，老師佈置的作業也都能認認真真的完成。”

秦珂：“那這個名額原本應該是誰的？袁敏學對嗎？”

周老師點了點頭：“按照他們當時的成績，是袁敏學的。敏學是個好孩子，人如其名，好學、聰明、開朗，人十分機靈，會幫老師做事情。我們學校這個推薦名額是這樣的，一中是我們那片區最好的高中，所以它的成績要求也很高，學生要進去讀書不容易，要麼就是成績特別好，要麼就是有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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