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蘇墨墨的聲音淺淡，卻能夠讓司律的心猛地一跳。

門開後，見到是司律，蘇墨墨有些驚訝，卻還是問道：“二狗，你有什麼事嗎？”

司律抿了抿唇，站在門口道：“蘇姑娘，我恢復記憶了。”

蘇墨墨將手邊的遊記放到一邊，隨口道：“這是好事啊，二狗，你是想要離開嗎？你本來就是我隨手撿回來的，你若想離開，直接走便是，不需要和我說什麼。”

這一刻，司律幾乎無法呼吸。

看似她是在尊重他的意見，去留隨意，但絲毫未曾挽留的姿態，卻也顯露出她對他完全無意。

司律不怕她將自己當下人當二狗，他怕的是，她的眼中永遠都沒有自己。

即便如此，司律還是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些乾澀道：“……蘇姑娘，我來自皇城的鎮國公府，我本名司律，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皇城嗎？我可以為奶奶找來最好的御醫，更好的生活條件也有助於奶奶的調養，你也可以……”

說到這裡，司律有些難堪，卻還是繼續道：“…你也可以將離明離誅兩兄弟一起帶上…”

司律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了，但對於蘇墨墨會不會答應，他的心中仍舊沒有一絲底。

誰知少女卻毫不猶豫道：“可以啊。”

司律：“？！”

狂喜湧上心頭，雖然對於眼前的一切難以置信，但司律還是不自覺地揚起了唇角。

“好，那我便去收拾行李。”

司律壓抑著聲音中的激動道，他本就已經提前傳訊給了手下，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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