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妖受了重傷,卻並未死去,只是重新潛入這深水之中。
紀歡和謝鈞都並未鬆懈,緊握著劍鞘,注視著水面之下那團蟄伏的黑影。
過了一會,那水中黑影漸漸消失,潮水也逐漸褪去。
裸露的石床又重新暴露在空氣中,只留下摻雜著血色的薄薄水面。
紀歡鬆了一口氣,收劍入鞘,發現靈氣恢復,趕緊給自己身上連施幾個避水決弄乾淨衣服。
謝鈞也注意到靈力恢復,給自己施了個避水決之後,啟唇對紀歡道:“我原以為,你唯獨對師父特別,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紀歡挑著眉看他,不知道為什麼謝鈞忽然提起這件事。
想到他剛才增加的好感度就有些膈應,毫不掩飾自己現在這彷彿看著白痴的眼神:“誰?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會說是你吧?”
謝鈞自認為還沒有自恃過高到這種程度,別開眼,只是看似漫不經心又道:“溫道君。”
溫道君?
紀歡呵呵笑了兩聲:“你沒看到我被溫道君抱了之後吐成那樣?”
謝鈞眉目低垂,聲音輕了一些:“可你願意為溫道君忍上一忍,別人呢?若我要抱你,你願意在我懷中忍上一忍?·”
紀歡唇角一扯,沒有開口,但是臉上已經寫滿了嫌棄。
謝師兄抱她?
光是想想就要吐了。
若不是剛才性命攸關,她連謝師兄的衣角都不想沾一下。
但溫道君特別嗎?
她清楚自己喜歡一個人的標準,但好像從未認真的考慮過會喜歡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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