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散學,宋玠帶著崔語凝乘舟遊湖。
春日的午後,陽光如剪碎的金屑一般散落湖面,宋玠頭戴著一頂斗笠坐在船頭搖櫓,崔語凝則坐在竹篾篷內蔽陽,宋玠什麼事也不讓她做,她只好安靜地望著他划船,神思飄散。
清冷貴胄的男人持著船櫓的模樣竟也毫不違和,斗笠為他精雕細琢的側臉蒙上了一圈側影,俊美中帶著一絲勾人的邪氣,他的眼睛專心致志地看著水波流動的方向,挺立的鼻樑下兩片薄唇正輕抿著,似乎察覺到了崔語凝的目光,宋玠忽而開口問道——
“今日都學了些什麼?”
原本託著腮享受陽光的崔語凝立刻將手收回,端正地坐正了身姿,仿若是在聽宋玠講學一般,想到今日陸夫子的問題,她頰上飄過兩朵可疑的紅雲。
“沒什麼特別的,陸夫子講了莊子註疏。”
船行至湖的最南岸,這處鮮有人煙,大片的蘆葦抽出了新芽,枯竭的老枝還挺立著身姿隨風輕輕搖曳,宋玠將船櫓放好,摘下了斗笠後坐到了崔語凝的身邊。
篷內本就狹小,他坐進來之後,二人不得不緊緊貼在一處,崔語凝的心怦怦亂跳,慌得不行。
今日陸夫子講學之後,忽而提問道,這世上什麼東西可硬可軟?
崔語凝滿腦子都是那日與宋玠不堪與人說道的畫面,以及他那根可硬可軟的肉棒……
然而有的學生回答:“泥巴可硬可軟,遇了水便是軟,曬乾了便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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