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咦”了一聲,少見地心細如髮起來:“夫子的眼睛怎地了?怎地發青了?可是那王近衛追求夫子不成,惱羞成怒動了手?”
她可不想事情再複雜下去,連忙道:“非也,只是為師行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三郎聞言,又將她如玉的面頰打量一番,怔怔道:“就只摔傷了眼皮?”角度也有些過於刁鑽了。
“對,恰好摔在一塊小石頭上。”
“哼,大膽,哪裡的石頭不長眼睛,竟不給夫子讓路!”白三郎憤憤道。
他這番言行雖太過刻意,倒是讓嘉柔心中十分熨帖。
這個徒兒,還是能挽救挽救。
白三郎看她面色稍霽,忙打鐵趁熱,問道:“師父,徒兒重回師門之事……”
趙卿兒卻忍不住好奇插嘴問:“就此說來,薛都護真的中意王懷安?”
白三郎冷哼了一聲,不去理會她,只看著嘉柔道:“是白河親王,徒兒的三叔,從都護府回來後親口所言。說薛都護中意的,就是王近衛。夫子可瞧見都護府外日日遊蕩的諸多方臉郎君?就是因為訊息傳了出去,有人想自薦枕蓆。既然薛都護中意王近衛而不得,說不得會選上兩個面有相似的來替代呢?”
竟如此。
嘉柔原本還心有狐疑,現下倒是有些信了。
難怪薛琅不應承她的斷袖提議,竟是一心痴戀了王懷安。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王懷安雖是他的近衛,卻不願不清不楚地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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