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過之後,沉夜確實安分了不少。
樊星這段時間都基本強迫自己不要過多地去想和沉夜的關係,她希望把這無法避免和逃脫的事實給擠壓到最偏遠的角落裡,這樣她才可以得以喘息,繼續進行她正常的生活。
她仍時不時地想念金陽,人的行為可以被控制,但思想是自由的。她看見太陽時會想起金陽,看見黃色的落葉會想起金陽,看見波光粼粼的湖面會想起金陽,那些和溫暖有關的事物都很直接地讓她想起金陽,而現在,一部分形單影隻或看似孤單孤獨的東西也會讓她想起金陽。
落單的小鳥,被踩去一半的花瓣,壞掉的澆花噴頭,夕陽下山後的冷風……
一個人是不可能那麼快就移情別戀的,她依舊喜歡、愛著他。
只是她卻無法再站在他的身邊,他也一樣,兩個人在遙遠的兩端,彷彿兩根平行線,怎麼接近,都無法相交。
她喜歡忽略沉夜的存在,比如他在宿舍樓下等她,在食堂為她盛湯,陪她走在去圖書館的路上,給她發的訊息,他的聲音,他的身影,他伸過來的手,靠近的臉龐……
也許是忍耐著不再親吻她的關係,沉夜的氣場變得奇怪,更加地壓迫,她感覺從他身上伸出無形的絲線,向她靠近,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她的身上,他陰沉的雙眼,裡面隱忍著他的慾望。
她當然不是不懂,青春期的少男,性衝動大約是時時刻刻的,金陽和她在一起時就差不多也是那樣,而她當然會在自己的承受範圍內滿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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