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了兩個月,樊星沉夜來到芬蘭看極光。
極光彷彿水做的絲綢一般,或藍或綠,在天空中不斷演變。人類隔著如夢似幻的紗,窺探著宇宙的秘密。
不看極光的時候他們就去滑雪、玩雪。
沉夜用雪堆了一個鴨子,擺在樊星的面前。
樊星沒動。
沉夜又堆了一個圓滾滾的雪人。
樊星還是沒動。
沉夜再堆了一個小貓、狗狗、小雞、兔子、熊、狐狸……
等他堆到一隻肥嘟嘟的小豬時,樊星動了。
她指了指小豬,再指一指沉夜。臉上的表情乾淨得像天上的雪。
沉夜笑著走過來,蹲在樊星面前。
“我是豬。”他說。
樊星看著他,鄭重地點頭。
沉夜又學了兩聲豬的哼叫,樊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星星你終於笑了。”沉夜很高興。他興奮地抱起樊星,原地轉了兩圈,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也一點不顯得笨拙。
之後他們的關係有所緩和,樊星不再深深陷入抑鬱的情緒中去,被封鎖在心裡的情感也終於探出頭來,不論是憤怒,還是嘲笑諷刺,只要不再憋在心裡,就比什麼都好。抑鬱最怕把所有情緒向內攻擊,當抑鬱者開始向外攻擊和釋放時,就是好轉的訊號。
後來他們去了新疆的伊犁、內蒙的大草原、夏威夷、法國巴黎、瑞士,還去了三毛筆下的撒哈拉沙漠。
最後一站是泰國,海邊酒店。
沉夜包了一個單獨的度假小別墅,裡面有小花園,還有私家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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