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男五女跟楊雅晴，共有十二個人都在衣櫃裡面，金玉池的香水味、林彥誓的菸味、還有很多詭異的味道讓楊雅晴覺得頭痛。

好擠！

楊雅晴站在最前面，衣櫃的門裡面是有鏡子的，黑暗中，她看不清鏡子裡的面目，只覺得看久了，楊雅晴有些暈眩，衣櫃有這麼大嗎?

人的眼睛有這麼亮嗎?

不曉得是誰，突然開口問「話說小美那天...是怎麼死的?」

楊雅晴皺眉不出聲，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聽覺有些混亂，甚至聽不出那聲音是男是女。

「不是在化糞池找到?」金玉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是吧！剛要被分屍就被警察抓到了。」

「是在涵洞附近的小屋！」

「死前還有被性侵的跡象。」

「不是死後嗎?」

「不要胡說！小美只是車禍！」餘痕說。

「是嘛?可是她跟男人不清楚卻是事實喔！」

「胡說！」

「而且還發現她懷孕，是誰的孩子?懷孕喔！」

「並沒有懷孕，你們就是這點噁心。」

「是你們不檢點吧?」

「反正她都想死了，死前來一發也算是爽上天啦！」

「誰說她想死，夠了！」

「說到這個，她想死這件事是寫在私人的推特吧?」

「現在連自殺都揪團喔?」

「屍體後來呢?怎麼處理的」

「聽說處理屍體很麻煩的。」

「真的，我第一次就花了三天。」

「而且最好要避開鄰居。」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楊雅晴只覺得頭好痛，她虛弱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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