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流露的情愫像是一根藤蔓,死死繞著含煙的心臟。
她說了慌,她不是從頭至尾的無動於衷,否則大可求救,用直截了當的方法使他身敗名裂,但她並沒有那樣做。
對於溫嶼,她到底不夠心狠。
一直襬在陽臺的蘭花被挪到牆角,葉子邊緣有些枯黃。
含煙這些天時常出現一種錯覺,那些原本在她眼中翠綠的葉子似乎一夜之間枯敗了許多,再一眨眼,好似又恢復如初,素潔淡雅的花瓣,散發著幽靜,清淡的花香,瀰漫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或許是眼前這道厚重的簾子過於壓抑,壓得她心頭喘不過氣,含煙突然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意識到這一點後,她輕輕眨了眨眼,掩去幾分澀意,不用看也能猜到,她現在眼角一定有些發紅。
以前,她絕不是一個輕易落淚的人,可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寂寂昏沉中,溫嶼擦拭著她溼潤的眼角,他聲音低啞,是嘆息,也是乞求:“姐,我們不說那些了好不好?”
他們彼此的身份是橫亙於兩人之間最深,最廣,亦是無法逾越的一條溝壑,任誰也無法填平。
溫嶼發了瘋似的想要逃避。
既然難以承受,那就不要去想。
*
下午四點,就在溫姝妤想要報警的前一天,她聯絡上了溫嶼。聽著聽筒裡熟悉的聲音,她一直高高懸起的心終於平定。
一番責備過後,溫姝妤問他:“這些日子不在家,是在外面準備什麼比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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