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次,是看到三夫人的陪嫁丫鬟跟靜一師太在後花園的樹蔭下嘀嘀咕咕。二夫人避無可避,過去跟靜一見了禮,想當然地問丫鬟,是不是替三夫人求平安符什麼的。
丫鬟卻正色說,只是恰好遇見師太,給自家爹孃問問家宅風水的事情。
靜一師太點頭附和。
二夫人甩手走人。
行簡、行昭相繼出事,在那之前她勸過兩次,被罵得狗血淋頭,又覺得裴顯不是能指望的,派陪房去知會了裴洛。她捫心自問,不是多善良的人,可裴錚不同,他對二房三房有恩。
可又怎麼想得到,為時已晚。
行簡撒手人寰,行昭最終也只是從被餓死在祠堂改為發賣出去。
行昭離開的那天,二夫人甚至不知道人牙子是什麼時候來帶人的。
之後她開始爭掌家的權利,主持中饋後,又免不得與老夫人、大夫人鬥得昏天暗地,站穩腳跟、心裡舒泰的時候,已是一年後。
三夫人在那階段,與裴洛聚少離多,更加喜歡悶在房裡,漸漸的,成了個擺設一樣的存在。
這個擺設重新引起二夫人注意,是有一天請大夫到家裡,宣佈了有喜三個月的好訊息。
二夫人前去道賀,發現對方雖然仍舊不愛說話,卻有了鮮活氣,眉宇間充盈著的,不止懷胎的喜悅,還有些春風得意。
或許是因為裴洛仕途順遂,夫貴妻榮吧,二夫人只能這麼理解。但是,三夫人這一得意,就一直持續到生產、女兒落地、一點點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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