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死死禁錮著,薛靈看不清他眼內的困獸,只感覺到他顫抖收緊的手,和壓制著她下肢的腿。
邵應廷堅決,薛靈也不軟弱。
“朋友。”她依然驕傲地仰著頭,一字一句回答他:“做到床塌都是朋友。如果你不樂意覺得這個關係玷汙你,當回陌生人我也無所謂!”
薛靈不懂。
在夢裡糊塗開心不好嗎?
只當朋友為什麼不能做愛?還省去情侶間的責任問題,自由自在,為什麼要計較這些虛無的名分?
難道她回答一句“是愛侶”,愛還有不同做法嗎?
邵應廷確實不懂。
他只知道,薛靈比他想象中更加殘忍。
“當回?”他笑不出聲音,只有嘴角苦澀難看的弧度,“所以剛才在舞池,你只是在撒謊,其實你一直把我當陌生人。”
是不是他眼蒙耳聾,看不清事實聽不出謊言,分不清遊戲與現實,夢境脫軌後,摔出一身傷也怪不得別人?
聽到他顫抖的聲線,薛靈想說沒有,可她氣不過,想用話語刺痛邵應廷報復他的喚醒。
薛靈梗著脖子和他對峙:“我也最後問你一次,做還是不做。如果不做就放開我,我去開另一個房間,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針刺到肉才知道痛。
邵應廷突然可憐起謝觀瀾來。
他旁聽薛靈和謝觀瀾的爭執時,只覺得痛快淋漓,恨不得讓薛靈說出更過分更傷人的話,讓謝觀瀾徹底死心滾開。
每一個起心動念,都會產生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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