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做的事情卻堪比那下叄濫的惡魔。
喪服單薄,寬大的很,我裡面就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白玉宣的手直接從喪服寬闊的領子裡探進去,從鎖骨一路流連到小背心的紐扣。
我渾身戰慄。耳垂上彷彿還帶著口腔暖滑濡溼的觸感。
我再怎麼無視白玉宣古怪的舉動,再怎麼在心裡為他拼命找理由也不行了。
他瘋了——
我心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在靈堂裡上自己的嫂子,不是瘋了是什麼?
白玉宣好像看出來了我的想法,我能從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錯愕的,畸形的,不應該存在的,背德的……
白玉宣安撫地親我的額頭,他的指尖靈活地解開我的內衣紐扣,我的雙乳沒了限制,驟然一陣輕鬆。
我根本輕鬆不起來。
到了這種地步,我才知道白玉宣的力氣有多大。他脫我的衣服是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根本不怕這是在白家的靈堂,白家列祖列宗的靈位還擺在上頭。
他壓根不擔心被人發現。
我像含苞待放的蓮花,被他層層剝開,粗布的喪服胡亂丟棄在地上,窗外雨打窗欞嘀嗒聲漸濃。
我被白玉宣壓在地上,背後被他墊了散落的衣服跟蒲團,不算柔軟,但總比青磚地板要好得多。
我絕望地閉了閉眼。
下雨的天色暗沉,屋內也陰暗的厲害,只白玉宣一雙眼眸炯炯有神。
他一個晚上不知道在哪裡學了些閨房手段,為了讓我得趣,是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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